女人如烟,香气四溢;好女人更像是典藏珍品雪茄,越品越有味;吞吐之间,令人忘情,难以割舍……
点燃手中的烟,看着火光在黑夜里忽明忽灭,如同变幻莫测的爱情,从开始的璀璨燃到最后的幻灭。
烟雾缭绕中,生活都可以变得不真实。或哭或笑或闹,不过是爱情弥留之际的小伎俩,可当烟头烫了手,才惊觉世界的瞬间改变。烟雾呛到了眼睛,唇边的苦涩里,回味的是“他”的味道。闭上眼睛,黑暗中剩下的是爱情中的眩晕,哪怕只是一眨眼,就已物是人非。
很多女人选择抽和“他”相同品牌的烟,其实恋上一个人,不过是恋上一种习惯。爱上一个男人,也就爱上他抽的烟。烟丝和卷纸在燃烧中低声呜咽,如同爱情一并燃烧着:甜蜜、激情、爱恋,其实只是一场幻觉。当爱如潮水般退去时,留下的,是一屋子弥漫的烟。
爱,直至成殇。当哭泣的时候,烟是最好的麻醉。我们可以假装被烟熏红了眼,烟在指间燃烧时,飞升下坠,然后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之间。每每想要哭泣时,便点上一只烟。燃起了烟雾,也燃起对他的思念。很多时候明明知道无法回头,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去怀念。当初的爱恋,不过是无望的爱恋,其实谁都明了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,却总如贪得无厌的赌徒,在稍尝甜头之后,就迫不及待地押上所有的筹码:很多时候我们都弄丢了自己,当笑容和哭泣都为一个人时,情感世界就将改变运行路线。每每输到倾家荡产后,才留下一口淡淡的遗憾;只是,此情早已无法追忆。
女子柔软的嘴唇,如花瓣一般盛开,夺目闪耀的眼神,跟一个人颠簸旋转。无论是海誓山盟的誓言,还是冷淡平静,不过是浮云惨淡,再密集地聚集后,终究有散开的一天。悄然无声地分离后,空留的,不过也是淡淡的忧伤。他是离开了,可那烟味却是陪伴着,再也散不开。
女人如烟,点燃了,是爱情里最美的梦;熄灭了,是爱情里最美的遗憾。点起了烟,让舌尖的辛辣来摧残心中的痛苦,一闪一闪的红,仿佛是惨淡的眼泪。
其实你我都知道,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份感情可以天崩地裂;这份感情,也终究走不到终点。但就是不甘心,明知只能是曾经拥有,却偏偏去追逐那不实际的长相厮守。知道自己是如此执着,知道执着是如此无奈,也知道无奈后只剩下眼泪和悲哀,却是永远学不乖。
爱情,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:如同抽烟,体味最深的永远是自己。
深夜的笼罩下,在角落里安静地舔舐自己的伤口,血液的腥甜充斥着口腔——心是痛了,可也不乏残缺的美感。最美的诗句,永远在眼泪中开成凄惨绝艳的花;最美的爱情,也总在悲伤中,得到另一种意义的升华。
烟丝燃尽,手指间的温度也已降低。冷到凄凉,冰到刺骨。爱情结束时分,女人用手指终结一只烟;烟头在玻璃器皿里纠结的扭曲,无声地哭喊,仿佛是女人那碎成一地的心,无法捡拾,无法拼凑;就像被风吹散的烟灰,飘飘洒洒,不知魂归何处……
灭了烟,丢了魂,断了情,伤了心。明暗交错的,是烟的脉搏还是男女间的牵系?怕是到了最后,留给自己的,还是那一支纤细的烟。燃了眼,燃了心;最终,灰飞湮灭。
★{本文系省市级报刊杂志已发表文章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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